回神，睁大了眼，朝他道:“啊，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

王道士含笑不语，等对面恍然，塞来了银两，他才从腰间摸了张符纸递出去。

酝酿一瞬，那王道士面色微凝，神神秘秘道:“皮肤枯黄，气血不足，你这是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最近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尤其是南方，可去不得了!”

“还有这符纸，贴身带着，一刻不离身，保你一个月便能邪去病除!”

“当真?”对面晃着手中的符纸，抬眼瞅着他，颇有些怀疑。

王道士一脸正气道:“我何时骗过你了，你之前被怨灵缠上幻听的毛病不还是我治好的吗?”

“还有，把这药煎了，一日三次，能退邪。”

听罢，对面似是信了，抱着符纸和几大包药，胡乱点了一阵头，交了钱又好一番道谢，便溜之大吉往家跑了。

见此，那王道士满意一笑，捋着胡子，侧首转向萧无序，漫不经心道:“如何?”

对面腰似乎都挺得更直了几分。萧无序暗暗一笑，收了目光，回道:“不如何。”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得不能再寻常之事。不过落在王道士耳中，却多了不少讥讽之色。

一拳打在棉花上，无甚效果不说，还反被回了一击，虽是软绵绵的一击，也着实不好受。

冷静一瞬，王道士面上重新挂出笑，身体微一前倾，朝萧无序抬手作请。

他倒想听听那家伙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