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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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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轻吹过丹桂,桂花瓣随风轻拂过她的发丝。

赵乐宴怀抱着伞蹲在丹桂前,出了神。

嫣然躲在镂窗偷偷守着公主,不敢上前打扰公主。

“公主到底在做什么?”春风悄无声息地凑过来,将嫣然吓得心都要蹦出嗓子外。

“嘘,”嫣然忙示意春风小点声,“别大声。”

春风忙压低声音:“嫣然,公主她到底在干嘛呀。”公主回殿后,就一直保持这姿势到现在了,就算这株丹桂再好看,也不至于看到现在呀。

嫣然满眼担忧:“公主近段日子最怕晒到太阳了,眼下是太阳最烈的时候,哪怕公主现在打着伞,也会感到热。”

“那我去喊公主。”

一听这话,嫣然忙拉住春风:“现在去,不合时宜。”若是公主被她们打乱了思绪可怎么办?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公主就这么在太阳下蹲着啊。”春风不知道什么叫不合时宜,她只知道怎么是对公主好,她就怎么做。

要是公主因此要责罚自己,她也毫无怨言。

嫣然被说动了,是啊,春风说得对,她们怎么能明知公主不喜欢晒到太阳,还眼睁睁地看着公主在那边蹲着啊。

“春风,你说得对,我们去喊公主。”

“嗯。”春风拉过嫣然的手,两个人冲进太阳底下,跑到公主身边。

“公主。”

“公主!”

两个人齐声一喊,吓得赵乐宴身子一震。

眼见公主的伞要脱手了,嫣然眼疾手快地扶住公主的伞:“公主,你的伞。”

“公主,你胆子怎么这么小。”春风忍不住侃公主。

赵乐宴抬手去捏春风的脸蛋:“春风,谁给你的胆子说我啊。”

春风有恃无恐道:“公主给我的胆子呀。”

赵乐宴笑得很宠:“没错,我给你们的胆子,”说完,看向她俩,“所以呀,你俩在我这儿可以横着走。”

“那不成螃蟹了嘛。”春风嘀咕。

嫣然笑:“傻春风,你没听清公主的话,公主的意思是我们在她这儿横着走可以,出去了可就不行了。”

“啊,那有什么用。”春风嘟嘴。

“你们还真想在外头横着走啊。”

“春风可不想变成螃蟹。”春风摇头。

看春风傻傻的样子,赵乐宴和嫣然相视一笑。

“公主,你们别笑我了,”春风转过脸,“我脸都要羞没了。”

“好了,不笑了。”赵乐宴晃着春风的手,惹不开心了还得自己亲自哄。

……

“春风,你快去将我备好的桂花冰酪端来,让公主祛祛热气。”

“好咧,”这活儿她包干的,“我这就去。”

看着春风小跑去端桂花冰酪了,嫣然看向公主,她知道公主有心事,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公主,只得给公主变着花样儿做些好吃的好喝的,让公主开心。

“公主,这桂花冰酪是我为公主新研制的,想让公主尝尝,若是好吃,下回我还做给公主吃。”

听完嫣然的这番话,赵乐宴点头回应,不自禁地看向面前的丹桂:“嫣然,这桂花真好啊,能做吃的喝的,还能观赏。”

嫣然顺着公主的话:“是啊,桂花能做桂花酥糕、桂花酒酿、桂花炙肉、桂花冰酪等等,”说完,看向公主,试探开口,“公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公主出宫一趟,说是遇见了许侍郎家的公子许闻顷,还有顾尚书家的小姐顾轻姿还有万家的小姐万涟漪,可她总觉得其中还发生了什么。

嫣然偷偷瞥了一眼公主手中的伞,公主回来后,一把伞不离手。她的直觉告诉她,公主的心事与这把伞有关系。

赵乐宴张了张嘴,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现在的思绪太乱了,得先好好整理。

嫣然看出了公主的犹豫,忙转了话题:“公主,春风去端桂花冰酪了,我们赶紧去尝尝。”

春风端来了桂花冰酪,瞧见公主和嫣然,就亮出大嗓门:“公主,桂花冰酪我端来了!公主快来!外头太热了!”

听见春风叽叽喳喳的模样,赵乐宴暂时将烦忧抛诸脑后,露出笑容:“来了。”说着,转而拉住嫣然的手朝春风跑去。

……

殿内开着窗,风肆意穿过。

赵乐宴盯着白瓷碗里的桂花冰酪,忍不住夸赞:“嫣然,你手艺真好。”

嫣然谦虚:“只是拿不上台面的小食,能让公主吃的开心,嫣然就很知足了。”

春风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嫣然,你就别谦虚了,你的手艺比御食阁的御厨还要好!”

“春风,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嫣然笑着看了眼春风,忙给公主盛了一碗桂花冰酪,“公主,快尝尝。”

赵乐宴迫不及待地端过桂花冰酪吃了一口,好吃到眼睛都放光:“好吃!冰凉透甜,桂花香味恰到好处!”说完,赶紧让她们也盛了尝尝。

春风一点儿不客气,直接盛了一碗,正要开吃,忽而想到嫣然,将手中的这碗桂花冰酪先递给嫣然:“嫣然,你吃。”

“我不用……”

见状,赵乐宴起身:“那我给嫣然亲自盛一碗。”说完,就去拿白瓷碗里的长汤匙。

嫣然哪能让公主亲自动手啊,忙接过春风手里的桂花冰酪:“公主,我吃便是。 ”赵乐宴与春风对视,露出得逞的笑容:“这样才对嘛,我们从小同吃同喝,还拘什么礼?”

嫣然和春风虽是她的婢女,但她们与她自幼相识,相伴长大,早已与亲姐妹无异,同坐一桌吃饭,同睡一榻,早习以为常。

若是生分了才奇怪呢。

春风一点也不苦着自己,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都快溢出碗口了。春风忙吸溜一口,差点因飘在冰酪上的桂花呛着了。

“慢点,没人和你抢。”赵乐宴都担心春风被呛坏了。

春风呛得脸通红:“没事,都怪这桂花冰酪太香了。”

赵乐宴赞同:“嫣然做的桂花冰酪确实香。”

嫣然开口:“公主若爱吃,我以后都给公主做。”

“那殿院里的桂花得被薅没了。”春风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

赵乐宴手拿着汤匙的手一顿,嫣然心细,注意到了公主的异样,忙解释:“公主,这段日子以桂花做的东西,都是被风和雨吹打落在地上,我小心拾起,都是洗净了晾晒的。”

春风继续补:“可照我们食用桂花的量,这棵小桂花树定要秃了,毕竟,这桂花可太香了,做成吃的喝的,实在是太美味了。”

春风越说越来劲,嫣然注意到公主脸上的表情,忙偷偷轻撞了撞春风的手肘,示意她别说了。

赵乐宴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摆弄着汤匙,盯着碗里的点点桂花。

“公主,公主。”嫣然轻唤了两声。

赵乐宴才回过神:“嗯。”

“……哎,伞跑了。”春风嘴里含着冰酪,瞧见撑在殿外的伞被风刮着走,忙放下碗跑过去。

嫣然也紧随其后,两人将伞收好放至殿门角落,又将殿门合上一半,起风了,免得大风钻进来,冷着公主。

赵乐宴盯着那把放在角落里的伞,想到了魏锦戍。

这桂花,这伞……哪里都是他的影子。也许,在给她这株桂花那一刻,他就已经在布局了,她所亲眼看见的,或许都是他想让自己看见的,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故意为之,他早就在背后图谋一切了。

她那时死的太早了,就算身为孤魂漂泊也没亲眼见到他屠城,还是说,她现在所在的世界与她死的世界不一样?难道,在她魂飞魄散的那个世界,他已联手他人谋反上位了?

她现在手里没有任何魏锦戍谋反的实证,就算她现在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打草惊蛇……与他合谋之人是谁,她不知道,他欲在何处发动兵变,她也不知道……她派去魏府的探子也没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探到他买入很多木头,多到他院内的杂草都被木头盖住了,还有最近与他走动最多的人是她与她的阿兄,其余的便没了。

嫣然和春风收拾好过来,瞧见公主碗里的桂花冰酪没怎么动。

“公主,是我这桂花冰酪不够甜吗?”

春风又舀起一匙桂花冰酪送入嘴里:“我觉得甜的刚好啊,”说着看向嫣然,“嫣然,甜不甜的你自己尝尝不就好了,虽然每个人口味不一样,但对好吃的感知是一样的吧,桂花冰酪太甜太淡都不行,别人说的是别人说的,你得自己尝尝,才算数。”

春风一语点醒了她,是啊,若想知道桂花冰酪甜不甜,需得自己尝了才知道,那她若想知道魏锦戍与何人合谋,何时谋反,那她也得身入巢穴探一探。

若她之前还有顾虑,那她现在就是没有退路了,能重活一次,已经是上天恩赐了,上天给她这次机会,她不能错失了。

魏锦戍不是有意接近她与阿兄吗?那她便遂了他的意,以身入局,才能尽快找到破局的法子。

不管他有什么计划,她都要将他的计划破坏。

……

“宴儿,宴儿!大白日的怎么还虚掩着门?”赵亦烽自然地推开殿门,就瞧见宴儿,笑着走过来。

嫣然和春风忙行礼:“祁王殿下。”

“这儿只有宴儿和我,不必行此虚礼了,”赵亦烽走到宴儿身旁,“宴儿,怎么一会儿没见,你就瘦了?”

闻言,赵乐宴被逗乐了:“阿兄,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说着,将盛着桂花冰酪的白瓷碗拿过来,“不过阿兄来的正巧,这是嫣然亲手做的桂花冰酪,可好吃了,你算有口福了。”

赵亦烽看向嫣然,一脸惊喜:“哦,这是嫣然做的?瞧着卖相就好,我可一定要尝尝了。”

嫣然微楞,都忘了给祁王殿下盛一碗桂花冰酪,还是春风有眼力劲儿,忙给祁王殿下盛了一碗,恭敬端至祁王殿下面前,还不忘夸赞嫣然的手艺:“祁王殿下,嫣然的手艺可是御食阁的御厨都比不上的,这桂花冰酪绝佳!”

“那我更得尝尝了,”赵亦烽端过桂花冰酪,忙尝了一口,赞不绝口,“真不愧是嫣然的手艺啊,这桂花冰酪确实好吃,甜而不腻。”

“嫣然的手艺可不止这儿呢,她做的桂花酥糕也好吃,”赵乐宴看向嫣然,“嫣然,下回做酥糕,给我阿兄也留些,也让他尝尝,这样,他就忘不了这口滋味了。”

嫣然应下来:“是,公主。”说完,看了一眼祁王殿下,又收回视线。

瞧祁王殿下很喜欢她做的桂花冰酪,她嘴角悄悄晕开笑意。

阿兄碗里的桂花冰酪要见底了,赵乐宴忙抢过阿兄手里的碗,献殷勤似的给他又盛了一碗:“阿兄,这桂花冰酪太好吃了,你可得再吃一碗。”

赵亦烽可太了解宴儿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得就是宴儿。

赵亦烽捉住宴儿的手腕:“吃人嘴短,说吧,想求我什么事儿?”

赵乐宴眨巴着眼睛:“果然知我者阿兄也!阿兄,你真是玉树临风,翩翩少年郎啊,你真不愧是缙姮城里名门姑娘所思所念之人……”

“哎哎,不用对我阿谀奉承了,这些话啊,你都说百八遍了,我耳朵也听得起茧了,想求我什么事儿,直接说了吧。”赵亦烽宠溺的笑藏不住,哪怕宴儿是让他上天摘月取星,他也会寻到法子的。

赵乐宴憨笑一声:“阿兄,你带我出宫吧,”生怕阿兄会拒绝,忙撒娇,“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惹事,你就带我出宫吧,给我宫牌也行……”说完,就对着阿兄腰间的宫牌下手。

赵亦烽眼疾手快地收起宫牌:“哎哎,刚说不惹事,话还没落地呢,就想偷我宫牌啊。”

“阿兄,你这说的可不对了啊,这怎么能是偷呢,我这是光明正大地拿,”说着,赵乐宴伸出手演示,“光明正大地拿。”

“哦。”赵亦烽故意拖长了尾音。

“阿兄,你到底带不带我出宫?给句准话。”

母上似乎对她偷偷出宫有怀疑了,所以,她不能在这儿关头再冒险了,若是让母上抓住了她偷溜出宫的现行,她下回便再难偷偷溜出去了。

但与阿兄出宫便不同了,阿兄有出宫的宫牌,随时可出宫,她也曾向父上与母上要过出宫的宫牌,但父上和母上担心她一人出宫不安全,便不予她出宫的宫牌。

“哎呀,阿兄,求求你了,就带我出宫吧。”眼见硬法子没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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