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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开墓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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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他们又聊了会儿后,快到了戌时,姜北溪也醒了过来。姜北溪一醒来,苏有善进厨房热粥了。

白居时、邵哭、姚学知三人也对姜北溪问长问短、问寒问暖起来,史野则在看热闹。

姚学知没其他两人夸张,只问了一下头还疼吗?头还晕不晕?当见姜北溪摇头后,他在一旁看着了。本来他想多问,可见南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他,那眼神似乎看穿他似的,令他忐忑。他不敢再多问,尽量降低存在感。

他也知道南竹得知姜北溪是流玉的身份了。

在来坠仙谷前,他还祈祷苏有善不知道姜北溪是流玉,毕竟也没几个见过流玉的人形形态。

像苏有善一个小医仙在仙界时也没见过流玉的人形才对,没成想苏有善那么好运,竟然见过流玉的人形。

在苏有善见到姜北溪的反应后,姚学知知道完了,苏有善知道姜北溪是流玉了。

当见苏有善和南竹去散步时,姚学知只觉又完了,南竹要知晓姜北溪是流玉的身份了。不过,南竹知道也好,起码会多留意姜北溪一些。

“你们别围我了。”姜北溪受不了,一张眼便听他们叽叽喳喳不停,头不疼也被他们说疼了。

“姜仙人,您醒来真好。”邵哭眼睛发红,不肿的眼睛又有点肿了。他现在十足地喜爱和尊敬姜北溪。

见邵哭哭了,姜北溪道:“……你真能哭,怪不得你叫邵哭,再多哭点,你眼睛是没救了。”

邵哭又哭又笑道:“我哭久了,习惯了。”说着,他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水。

这时候,苏有善端着热粥来了,还炒了几个菜。他一边把热粥和小菜摆好在桌子上,一边说道:“我热的粥多,你们吃这一餐再回去吧。”

苏有善开口邀他们吃了,南竹等人也不好拒绝,便都应下了。

南竹见姜北溪在看他,那眼神像是在询问“带我吗?”,南竹也看懂了,他说道:“吃些,吃了回门派。”

“好。”姜北溪微笑,飞快地穿起靴子。

众人围着桌子坐下。

菜全是素菜,从院子现折现炒的,瞧着颇有食欲。他们吃一碗不吃了,剩下的全是姜北溪吃完的。

姜北溪有些天没吃那么多东西了。自从修为恢复了一点后,他也能像南竹他们一样不用吃也有精神,但他吃了那么多年的粮了,不吃饭的话感觉身体空旷难耐。

如今吃了点热粥和炒菜,他的身体稍稍满足了。

姜北溪吃好了,等史野和姚学知擦好桌,洗好锅碗后,他们便与苏有善告别。白居时朝苏有善拱手道:“谢谢苏医师的帮助和款待,有时间再来看您。”

“好,我等你们。”苏有善笑着说道。他目光又看向姜北溪,想说些祝福的话,又不好意思说,他心下笑叹自己胆子小,侧头对姜北溪身旁的南竹道,“再来。”

南竹说了声“好”。

他话刚落,姜北溪就对苏有善道:“再见。有机会再来。”

苏有善愣了一下,笑得开怀道:“我这儿随时能来,想来就来!”

“行。”姜北溪说道。

接着到史野、姚学知、邵哭三人拱手后,白居时便施起传送术带南竹他们离开了。

苏有善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叹气笑说:“花儿,我又寂寞了,今晚记得来我梦里陪陪我吧。”

回了音音向荣华后,姜北溪在白鹤问天的偏殿内住下。他此刻躺在大床上,迟迟睡不着觉。从回来后,他没看见南竹了。

在吃夜宵前,一名音音向荣华的弟子过来告知他说等会儿南掌门会来陪他吃夜宵。他期待地等了快半个时辰,夜宵都凉透透了也没见南竹来,最后还是其他弟子来告知他说南竹要帮白居时处理一些门派堆积的事务,来不了了。

他心里挺失落的,不过也理解,事务比较重要,宵夜夜夜都能吃,不差这一晚。

姜北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决定到外面走走。

周围都陌生,他全凭喜好乱走的。白居时的主峰景色真不错,一路上他或看花闻花香,或坐在草坪望天,或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感受秋夜凉爽的风。

许久,他看够了走够了,正准备回去。一见四周陌生的景象,他忘记记回去的路了……姜北溪只能靠感觉瞎走,看看能不能走回白鹤问天。

走了些时候,路上所见的景象也都没有他看过的,也不知走到了哪儿。

白居时所住的主峰真的大,他都迷路了。

又走了一会,他走到了假山群内。这时他听见时有时无的说话声。姜北溪一下子听出了南竹的声音。他正迈步想打招呼,忽听白居时忧焦道:“黑线都到肩头了,离长到耳根没多远了,我能平静得下来吗?”

姜北溪收起脚,手指抠着假山,手腕上用榕树须编织的镯子一晃一晃的。

南竹淡淡道:“还有时间,急躁解决不了问题。”

“我……立即带邵哭来,让他现在为你洁净黑气!”白居时猛地站起。

“他还在养病,等他好些吧。”南竹目视着白居时。

“那可是被其他天外人……夺舍,他病好得也差不多了,动动嘴吹吹笛罢了,能费他多少心神!”白居时手指灵力驱动,正准备去找邵哭。

南竹道:“他带病帮我治,效果不会太好。”

“……也是。”白居时沮丧地坐下。

南竹握杯子的手一顿,斜了一眼不远处的假山,重新从茶盘里拿出茶杯,一边倒上茶,一边淡声道:“出来。”

听见南竹的话,白居时立马摆起严肃脸,喝道:“谁偷听!出来!”

姜北溪从假山后面急步来到南竹身边:“南掌门。”

“嗯,坐下,喝茶。”南掌门放茶杯到姜北溪身前的桌上。

姜北溪没坐下,一口闷了茶后,直盯着南竹。南竹见姜北溪心情不佳,也不理睬他了,自顾自地品茶。

一时,四周死寂。

被晾在一旁的白居时有点尴尬,也受不了那么安静的气氛,他道:“夜深了,我也该休息了,你们也尽快回吧。”

南竹嗯了一声。这时,姜北溪道:“白掌门,我迷路了,我随你一起。”说完,他的视线也没从南竹身上移开。

“……好。”白居时干笑一声。他看着南竹道,“竹儿,我们先走了,你也尽快休息。”

南竹放下茶杯道:“好。明日起早点,我有事与兄长商量。”

在他放下茶杯后,姜北溪的目光也从他脸上移开。

白居时道:“好。”说罢,他和姜北溪眨眼不见了。

“……”南竹叹气一声。

次日一早,姚学知和史野来找姜北溪,应白居时和南竹吩咐,领他到音音向荣华的荣喜堂吃早饭。姚学知敲了几下门,唤道:“姜……北溪,你醒了吗?”

殿内,在凳子上坐了一晚上的姜北溪一听见姚学知叫他,起身开门。

“找我什么事?”姜北溪熬了一夜的夜,声音有点哑。

他熬了一夜的夜,也不憔悴,反而瞅着精神。

姚学知笑道:“带你吃早饭。”

“很多好吃的哟。”史野笑眯眯地说道。

“……我不饿。”姜北溪没心情吃。

史野上前抓住姜北溪的手,往外拉道:“别啊,要吃!南掌门和师尊吩咐我们一定带你去。”

“吃吧。”姚学知劝道,“南掌门亲自吩咐了。”

姜北溪一听,道:“那走吧。”

史野说道:“这就对了!”

在去荣喜堂的路上,许多弟子都来朝姚学知和史野打招呼,说着“学知师兄好”“史野师兄好”。姚学知和史野一直点头和说“好”的,头都点累了,口腔都说干了。

“我们不过出去些日子,他们怎么都变得那么有礼貌了。我们不在的日子,他们是不是经历了毒打啊。”史野舔了舔唇。

姚学知瞥了一眼姜北溪。姜北溪半披着发,眉毛浓密,鼻梁高挺,下颚线清晰,长得真格外标致。姚学知笑道:“你也不看看和我们一道走的是谁。”

史野当即明白了,开玩笑道:“可怜受罪的是你和我。”

姚学知见姜北溪在走神,没有听他们的对话,松了口气,他含笑道:“好了,别说了,赶紧走吧。”

史野道:“嗯。”

他们继续往前走,走几步又有弟子来打招呼的。他们应了一路,直到到了荣喜堂,才没多少人上前问好了。不过,好多人在看他们。姚学知和史野还是第一次在吃饭时被那么多人注意到的。

荣喜堂人很多,来吃的弟子大多数是没结灵丹的。没结灵丹的修士需要填饱肚子。有一些结了灵丹的弟子也来吃,不过吃得很少。在荣喜堂,只要瞧一瞧弟子们盘里的饭量,大部分能看出他们有没有灵丹了。

史野问大婶要了碗汤,喝了一口汤解渴后道:“你要吃什么,番茄炒蛋爱吃吗?小煎鱼爱吃吗?爱吃什么?猪肉炖粉条?炒青菜?木耳炒鸡肉?还有其他的菜,要吃什么告诉婶婶。”

话刚落下,打菜的大婶笑盈盈地看姜北溪道:“小弟弟要吃什么?”

姜北溪扫了一眼摆在他面前的菜:“……”

“想吃什么都可以。”姚学知介绍道,“木耳炒鸡肉不错,小煎鱼煎得挺酥脆。”

姜北溪道:“木耳炒鸡肉和小煎鱼好了。”

打菜大婶道:“好嘞!”

在大婶打菜时,姚学知问:“还有什么想要的?”

姜北溪没什么心情吃,要多了会浪费,他拒绝道:“不了。”

姚学知没再多语。

他们打好菜后,便去打饭。饭都是自己打的。史野和姚学知去打了饭,姜北溪坐在位置上等他们。

“嗨,你是白掌门新收的弟子吗?”对面桌的一名黑皮弟子转过身问姜北溪。

“不是。”姜北溪道。

“你既不是弟子,那为什么姚师兄和史野师兄对你那么‘殷勤’?”黑皮弟子好奇地道。

“……”姜北溪无语。他并不认为姚学知和史野对他殷勤,很简单的待客之道,怎么能被说是殷勤。以前外地人来溪水镇子讨好他送他票子地契什么的才算是殷勤。

跟黑皮弟子同一桌的弟子小声地叫黑皮弟子问问姜北溪有没有喜欢的人。黑皮弟子方想问问,姚学知端着饭从他们身边经过,严厉地道:“好好吃你们的饭,别打扰到其他人。”

弟子们吓得齐齐埋头吃饭。

“吃吧,别理他们。”姚学知轻放饭盘在姜北溪面前。

姜北溪道:“谢谢。”说着,他认真地吃起饭来。

另一边,音音向荣华议事殿。

白居时位于议事殿主位,主位左下右下坐着其他有权威的长老。南竹不是音音向荣华的长老,所以在白居时旁边设了一个座位给他。

“今日集聚各位长老来此,是想通知长老们一件事。”白居时语气激动,眼眶微红。

今日一早,南竹对邵哭施了真言术,证明了邵哭在吊尸山林所说的话是真的了。确认了这一点,南竹便把自己怀疑陆长生还活着的可能告诉白居时了。

经过南竹、他,以及邵哭地思考,得出冥骨假扮流玉由仙家争夺必然有目的的。而不知什么原由致使冥骨目的有变,所以才控陆长生污蔑邵哭导致音音向荣华陷入风波之中。但南竹认为所死的那个陆长生是假的,一是关于冥骨的目的,也许还需要着陆长生,二是南竹的直觉。恰巧的是,白居时和邵哭也直觉般的信了南竹的怀疑。

只需揭棺看看灵丹爆不爆破,便能够确定陆长生是否还活着了。

“何事?且说便是。”坐在右二位白胡子长老说道。

“我要揭开我师尊的墓!”白居时坚定。

右排长老们只觉惊怪,他们面面相看,并没有生气。左排长老感觉荒唐。坐在左一位的凶悍长老道:“白掌门,你也不是小孩了,还想出这种荒唐的念头来。你师尊才埋下不到四年,他灵丹还未枯竭,你是想害你师尊尸骨无存吗!”

“哎,老包,且听白掌门说完,他开墓必然有开墓的理由。”右一位的包子脸长老和蔼说道。

凶悍的包长老气说:“哼!你个老顽童,你再那么向着他,门派迟早要毁在他手上!”

“我没向着他,我只是没像你那么莽。”包子脸长老和善一笑。

包长老道:“老顽童,我哪里莽了!”

“好了,二位长老莫要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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