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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完整故事番外(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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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挺丢人的。

我在陈思理面前装得一派云淡风轻,好像我根本就不在意曾经那段感情,张口闭口就是“已经过去五年”“我来去自由,不会对你负责”,结果喝醉了就抓着人不放,哭着说自己想他。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样心口不一的人。

又怎么会有这么丢人的事情?

那天我一整天都心乱如麻,盯着手机看了陈思理漆黑的头像很久,微信点进去又退出,点进去再退出,最后点进他个人主页,发现他个性签名是continent。

洲,陆地,岛;自制的,冷静的。

仔细一看,那个抹布一样的黑头像好像也是两个拼起来的岛屿轮廓。

“……”

我又开始自作多情。

我觉得陈思理应该不至于这么土,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最后我决定破罐子破摔,只要陈思理不提,我就当做不知道。

不止包括醉酒、头像,甚至房子的事情我也打算当做不知道。

反正顾阿姨的租客是我,房产证上也是顾阿姨的名字,就算是陈思理买的又怎样?我合法合理合情,又不会跟他同……

“哦?你跟陈思理同居了?”

秦知微站在我面前说这话的时候,我正从学校实验室回来,手上提着夜宵外卖,脸上口罩都没摘。

我偏头看了眼被两个人架着的陈思理,酒气浓烈,隔着三米远都能飘过来。

“你们播出效果太好,他跟父母吵架了,再加上你对他冷暴力。”秦知微甩着豪车的钥匙圈,墨镜压在头发上,“喝酒喝成这样,正好,你把他带回去吧。”

“……”

要解释的事情太多,一时间不知道从何下手,我赶在秦知微把人丢给我之前挑了个最重要的,“他自己没有房子和助理吗?”

“有啊。”秦知微靠在车门上。

“那为什么不——”

“哪那么多话。”秦知微哐的一声关上车门,“小王,人丢给他!”

叫小王的人连忙把陈思理往我身上扔,我两只手都提了东西,还在手忙脚乱,陈思理就直接压在了我身上。

“不是,喂!”

“拜托夏老师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

说完,他甚至都不管陈思理有没有站稳,一个箭步飞进秦知微车里关上车门,几百万的豪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发动,用火箭般的速度窜出了小区。

我目瞪口呆,没能呆滞多久,晕乎的陈思理往我身上蹭了起来,他太高了,我一时没站稳,直接被他压倒,和这个醉鬼一起倒进了小区的绿化带里。

幸亏草地柔软,摔着没多疼,唯一阵亡的只有我半个小时前在校门口买的煎饼果子。

“嘶……”

我看向靠在我肩上的陈思理,又扫了眼已经不见人影的秦知微。

迫于无奈,只好拉着陈思理起身,陈思理大概还有点意识,起来的时候没让我费多大劲。

“真醉假醉……?”我拍了拍他衣服上蹭到的草,把他手搭在肩膀上,拖着这醉鬼回家。

不知道喝了多少,陈思理身上酒味大得不太正常,不止呼吸发烫,身上也弥漫。

像用酒泡了个澡。

我有些心疼,路上一直在猜测陈思理这些年到底跟父母争吵过多少次,又酗酒酗了多少回,但我把他带回家的时候就没感觉了。

没别的原因,实在是太累了。

陈思理身高有一米八七,又因为上镜要求时常锻炼,导致他人瞧着瘦瘦高高一条,体重却不轻。

把他搬回家是我二十四年以来做过的强度最大的体力劳动,回家的时候我甚至都没力气开灯,进门就直接把人扔沙发上,然后跟他一起躺着。

我喘气喘得停不下来,侧头看去,沙发后落地窗夜色静谧,白纱窗帘在夜风里飘动,月光从窗帘缝隙垂下来,轻柔地盖在陈思理脸上。

我看着他,心率好像降不下来了。

太安静了。

安静到我的心跳,陈思理的呼吸,小区外的车水马龙,还有微凉的夜风——全都一清二楚。

我也有种喝了酒的错觉,在如水的夜里口干舌燥到心慌,闭了闭眼,才起身去给自己倒水。

陈思理就在那个时刻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过头,陈思理发丝凌乱,眼眸里波光潋滟,盯着我像不知今夕何夕。

“夏屿……?”

我蜷起指尖。

他指腹抹过我手腕,缓缓撑起身。

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拉近,我看着陈思理坐起身靠近我,醺然的味道萦绕过来,呼吸开始变得灼烫。

陈思理眼睫轻颤,敛眸微微偏过脸,手指往上蹭了些,抵开我的袖扣。

我心跳声放到最大,理智在大脑中狂按警报铃,告知我事情好像在往不能控制的地方发展,感性却把我牢牢按在原地。

在陈思理即将吻上来的那个瞬间,我终于抢回身体的控制权,错开了脸。

我们离得太近了,吐息都在交缠。

“……”

不知过了多久,陈思理极轻声开口:“……你不要我吗?”

“夏屿。”

嗓音很哑,像是要哭。

理性和感性还在互殴的我大脑瞬间被这句话清空,才堪堪悬崖勒马的我僵硬地朝陈思理看去,看见他低着头,按着我的手腕,眼泪顺着纤长眼睫一颗一颗坠。

“陈思理。”我俯身过去帮他擦眼泪。

“……”陈思理没抬头。

“陈思理。”我又喊了他一声,凑得更近。

陈思理这回有了反应,他抬起通红的眼,安静地看着我。

我与他目光交汇,静谧的夜里,他再次往前凑了一点,尝试性地,舔了舔我唇角。

而后后退,看我的反应。

见我没有抵触,他握住我手腕的手向下,和我十指相扣,随后一只手抚上我后颈,和我接吻。

……算了。

我张开嘴巴,看着陈思理沾着泪珠的眼睫想。

算了。

*

第二天秦知微一大早就来了,还带来了恋综第二期的剧本通告。

开门的时候她看见是我分外震惊,上下扫了我一眼,“怎么是你啊?”

我穿着家居服,拿着水杯理所当然回应:“没记错的话,这套房子现在是我在租。”

“不是,”秦知微意识到了什么,“陈思理呢?在你房里睡觉吗?”

“他为什么在我房里睡觉?”我依旧平静,“我家又没客房,他当然是睡沙发啊。”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秦知微咬牙低声道。

“……”我隐约明白了昨晚是什么情况,抿了口水,“他现在在洗漱,你要不然先进来坐坐?”

秦知微二话不说脱鞋进门,彼时陈思理刚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乱糟糟的就被秦知微重新扯进了卫生间,“你怎么……”只来得及说半句,卫生间门“嘭”的一声关上,还落了两道锁。

我悠悠然走到旁边听墙角。

秦知微和陈思理互相对对方都极致不耐烦,两个人鸡同鸭讲地吵了一顿,秦知微怒斥:“你他爹连喝醉装可怜都不会装?怎么酒要老娘灌你泼你,上床也要我教你?”

“秦知微你说话怎么成日那么脏?”陈思理不甘示弱,“我什么人,夏屿什么人,我没那么不要脸。”

“哈!”秦知微气笑了,“你没那么不要脸,那是我不要脸喽?好心帮忙驴肝肺,陈思理,我发现你这人真是一天比一天犯贱啊,成日里为别人着想,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一堆病历……”

“出去。”

我一顿。

门内陈思理冷了声,“你有完没完?出去。”

“……”

卫生间里没了动静,我立刻转身往厨房岛台走。

两人出来的时候都臭着一张脸,陈思理和秦知微看我在岛台边看书,面上都松了口气,一起走到我对面。

“两个事。”秦知微把恋综第二期的剧本介绍递到我面前,“这个五天后开始录制,地点还是在国外的山庄,搞全息悬疑主题,你准备一下。”

我翻了翻介绍,注意力落在某个全息设备介绍上,“这个好像……”

“哦,跟燕理的全息工程实验室有合作,到时候可能会来一些你认识的技术顾问。”秦知微随口说,“第二件就是你旁边那个无家可归了。”

“?”

陈思理一愣,我也抬眼。

顶着我们两人疑惑的目光,秦知微面不改色,“陈思理的娱乐事业全部签在我公司旗下,他的经纪人助理还有房子都有公司一半资产,而我是公司老板。”

我:“……?”

“他把我惹生气了,没个一个月两个月好不了,我决定雪藏他,推掉他除恋综以外的一切活动。”秦知微道,“而且他跟陈家也闹矛盾了,现在就是人见人嫌狗见狗嫌,你不收留他,他明天就流浪街头。”

“……”

还能这样?

我看向陈思理,正好撞上陈思理偷瞄我的视线,他显然也是刚知道自己无家可归这件事,说话有点磕巴。

“没有,”陈思理说,“还,还不至于……”

“信用卡和储蓄卡我会让陈家停了。”

“……”陈思理瞥了眼秦知微。

秦知微自动忽视他不爽的眼神,“就这样,我走了。”

*

“她是闹着玩的。”

秦知微前脚刚出门,下一秒陈思理就在我面前开口,好像生怕我会因此生气。

我倒是很平静,依旧翻着书,“你可以在这里跟我住。”

陈思理表情空白了,缓了好半晌才说:“哦,那,那我睡沙发。”

“书房还有张客床。”我关上文献书本,“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什么?”

“你和你爸妈现在什么关系?”

陈思理微抿唇,“就那样,跟大部分人一样,不咸不淡。”

“和陈家吵架是怎么回事?”

“吵联姻。”陈思理干巴巴说,“不是什么大事,吵了很多年了。”

“你这些年,”我垂着眼,盯着书封,“生病了吗。”

“……”陈思理沉默一会,“没有。”

“……”

“哦。”我应声。

没人说话。

我们面对面安静下来,我不吭声,余光瞧见陈思理指尖在磨岛台边缘——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要么说话发抖磕巴,要么拿手磨东西。

“那你……这些年你还好吗?”陈思理开口打破平静。

这是我们第一次提及这个问题,陈思理态度很忐忑。

“你家里……还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了。”我语气很淡,“我考上燕理后第一个月他们因为涉嫌犯法被抓,两个人一起判刑二十五年,我举报的。”

陈思理眼睛一亮,跟我对视后意识到对方毕竟是我的父母,这么激动不太合适,便握拳抵在嘴边,装模作样咳了两声,“哦,那,那也……”

也什么,他没说出口,大概是词穷。

评价什么都不适合,陈思理干脆转了话题,“下次,下次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去我家那边看看吧,”他低头盯着被他扣出印子的岛台,“我爷爷听说你是奶奶亲自教导出来的学生,说想见你……哦,你不愿意的话也没事,我就说说。”

“就说说。”

咔叭,他把我岛台边扣裂了一块。

陈思理一僵,一句“我赔你个新的”才说一半,我打断他,“陈思理。”

“你资产是你自己说的算还是陈家说的算?”

陈思理先反应了一会,紧接着明白什么,下意识往前一步,“我自己,我现在很有钱,非常,至少A7级。秦知微说的你全不用听,我钱又不归她和陈家……”

我挑眉,他忽然一哑,意识到自己在拆台。

我们又相对无言一会,我偏过头,笑道:“你带衣服了吗?”

说罢,我想起他那天的情侣装,特地补了一句,“没有可以穿我的。”

“……”陈思理没吭声,过了一会,他捂着脸闷在岛台上,耳尖通红。

*

那是我跟陈思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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