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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诱妖出洞,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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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哪儿来?刚你说有人追你”

见夭夭和溪言僵持着,谁也不让步,也不管陈宝是为何求救,灏衍只能启声问道。

“是媪婆,她要杀我,除此之外,她还吃了很多人”

陈宝一个山狸猫的外形发出含含糊糊小孩的声音,看起来很是滑稽。

“你过来,说清楚点”

灏衍蹲下身体,朝陈宝招了招手,陈宝却仍是停在老远处不动,灏衍当然能猜到他在惧怕什么。

“别怕,我身上没缅术”

陈宝将信将疑挪了挪步子,而且他能看出灏衍是一个普通凡人,身上没有仙家的浩然正气也没有妖的腥煞气息,作为境界比灏衍高的猫妖他还是能探出的。

“看,我这里有鸡腿,全是你的”

灏衍从怀里拿出晚上没吃完的烤鸡腿晃了晃。

夭夭双手环在胸前靠坐在树根处无聊地看着这一幕,她气的不是撸不到猫,而是溪言对她的控制欲,若非契约在身,她岂不就是溪言的囊中之物任其摆布了。

溪言却不知道这些,窝在夭夭锁骨窝里,冷冷盯着那让人讨厌的烂猫,一身乱糟糟的毛,指不定藏污纳垢什么的,有什么好可爱的,真想不通小狐妖的审美。

陈宝看了看灏衍手里的鸡腿吞了吞口水,他喜欢吃鸡肉,而且是烤熟的,不是血淋淋的生肉,他试探着走近灏衍,嗅了嗅,着实是肉香扑鼻。

“真得全是我的吗?”

陈宝好奇地睁大眼睛,圆溜溜的碧色眼睛像葡萄一样,灏衍也有片刻被萌到了,甚至可以体会到夭夭一才的感觉。

“真得”

灏衍将鸡腿送至陈宝嘴边,陈宝嗅了几下,张着小口用尖锐虎牙左一下右一下慢慢嚼着,时不时还发出舒服喜悦的呼噜声,着实太可爱了,灏衍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陈宝先是被那手吓地蹦开了几步,却见那手落在他右耳上没有夭夭碰他时的电流感,遂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吃吧,吃完了再说也不迟”

灏衍将手放回语气温柔。

见灏衍和善,陈宝便放下心来,将那剩下的鸡腿三下两下地吃完了,却还是没有饱的样子,盯着灏衍看了许久,灏衍在怀里摸了摸,空荡荡得,摸着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天亮了吧,天亮了我再去抓”

“我这儿还有”

闻言灏衍转身,空中抛着一个油泽泽的鸡腿,陈宝看着眼睛都亮了,跳起猫身欲叼住那鸡腿,却在下一秒,空中的鸡腿被无形的力量劈成焦糊,掉在地上。

陈宝怒地盯向溪言,这里除了那条白蛇没人不喜欢他,却被那和刚刚一样的莫名的威压吓得连连后退。

灏衍见此情形也不得不在心里评价几句老顽童,他爷爷有时也有过这样顽皮的时候。

夭夭气得胸脯起伏,却也无奈,毕竟除了催动契约,她根本打不过溪言,只觉这只灵兽就不应该契约,哪有灵兽管着主人的。

溪言却不以为意,由着夭夭生气,卧在夭夭颈窝兴兴然,看着那丑猫想怒却不敢怒的样子他就痛快,想必一月前的溪言也没有料到现在的他竟会和一只野猫争风吃醋,可见世事无常。

“说吧,媪婆是什么妖?”

灏衍回到正题上,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妖,但她可以是长得很漂亮的少女,就像,就像那位姐姐一样”

陈宝看了看夭夭,却被那条白蛇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有时候也会是一个老婆婆,对了,她更多的时候是老婆婆,尤其是吃人的时候,所以才叫她媪婆”

陈宝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

“有时候她又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赤裸着身体在河里洗澡”

“所以她非常危险,一旦你们着了她的道就会被她骗到老窝给吃掉”

“那你被骗过吗?”

灏衍问道。

“骗过啊”陈宝语气讷讷,耷拉下脑袋。

“那你”灏衍盯着陈宝看。

“她不喜欢吃猫肉,看到我的真身后就放跑了我,她喜欢吃人脑”

“人脑!”

灏衍,夭夭和溪言三人异口同声。

“难道媪婆就是夜魔?”

夭夭喃喃自语。

“不是,媪婆不是夜魔,夜魔是春颐城城主,我还见过他”

“夜魔不是妖怪吗?怎么会是城主?”

灏衍问道,陈宝惊诧。

“城主怎么会是妖怪,城主待我们可好了,春颐城人妖共存,和乐融融”

陈宝为夜魔打抱不平的样子让灏衍怀疑了自己的想法,莫非蝇妖是在说谎,可是说谎对它又有什么好处。

“人妖共存,和乐融融?那么请问春颐城有活人祭天一事吗?”

随着清朗男声落下,一个银袍白发的绝美男子出现在篝火旁,白衣飘飘,仙风道骨,令陈宝一时看得失神,在他一生所见之人里,城主算是顶美顶美的人了,可在这位白衣男子面前或许要黯然失色不少了。

乍然一道厉光刺得他眼痛不止,溪言剜了陈宝一眼,这只野猫真令他讨厌,他从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东西。

“对了,你不是说媪婆不吃猫肉吗?为什么她要追杀你?”

灏衍又继续问道。

“因为我帮人警惕她,抓她,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新鲜人脑了,怕我破坏她诱捕猎物的诡计,所以要杀我”

陈宝怏怏道,他已经跑了很久了,媪婆却还是穷追不舍。

“你还算个好妖”

灏衍摸了摸陈宝毛茸茸的脑袋。

“师父,你能看到媪婆现在在哪儿吗?”

正事儿上,夭夭还是不含糊的,她抛下心里对溪言的那点儿不快。

溪言不答,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在和夭夭怄气。

“对,仙长,趁媪婆还未跑远,您快抓住她”

灏衍起身说道。

“她有掩饰气息的法宝,我搜不到”

溪言平静道,一派高深莫测的姿态,灏衍仿佛看到了世外高人应有的样子,即使说着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是面无波澜,无悲无愧。

“还有掩饰气息的法宝,师父,那怎么办?”

夭夭却好似察觉不到溪言的生气一般,如没事儿人一般和以前一样呆呆地问道。

溪言仍不答,灏衍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当然明白了溪言一定是在和夭夭置气,小时候母亲偏心大哥他也是嫉妒得不行,更何况天人之姿的仙长呢,他出声打破了这样尴尬的气氛。

“我去引她出来吧”

“好啊,小豆丁,不过你不怕她真的吃了你的脑子吗?这里可只有你是人”

夭夭拍了下灏衍的肩膀,灏衍此时也只比她矮那么一点。

“你又叫我小豆丁,我叫灏衍,你是不是故意的”

灏衍扒拉开了夭夭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顿了顿。

“你缅术解了?”

灏衍看了看自己毫发未伤的手。

“师父从我脖子上下来了,自然缅术就解了”

夭夭笑盈盈想要去抱陈宝。

溪言一脚跨步挡在他们之间。

“走了,不是要引她出来吗?”

溪言冷冷剜了陈宝一眼,陈宝吓了个哆嗦,转身引路。

话着说,天已微亮,丛林中偶尔有几声咕咕莺啼,和着吱呀吱呀踩岁叶的脚步声给死寂的山林里增添了一丝生气。

陈宝的四条短腿跑得哼哧哼哧的,他本来跑得挺快的,只是跑了很多天他着实是没有什么体力了,所以很慢。

夭夭看了,心头盈起怜惜。

“师父,要不我”夭夭欲上前却被溪言抬臂挡下。

“灏衍”溪言冷声吩咐道。

灏衍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他将陈宝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在最前面。

“师父你”

夭夭虽生气但也知道大局为重,只是将脚下的石子踢飞了老远。

他们走了很久,久到天亮了后才走出这个林子,下了这座山。

山下正好是一池湖泊,按照陈宝所说,诱惑少年,大概是化作少女的样子偶遇,营造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朦胧意境,情愫暗生。

斜阳日出,天已然大亮,这池静湖池水融融,清澈见底,池中鱼儿嬉戏游玩儿,看着很是惬意,夭夭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湖面,骤然鱼儿受惊四散逃窜,池水依然清澈,夭夭明媚欢快地无声笑了笑,像是个初见世界不闻世事的活泼少女,全然没有发觉斜上方直直的视线。

“我要怎么才能引出媪婆”

灏衍在问自己也在问溪言和夭夭。

溪言目光收回,目视远山,湖面上一对交颈鸳鸯扑扇着翅膀欢快地飞过,溪言攥了攥宽袖里的手心。

“继续打猎”

“对啊,小豆丁,顺便解决了午饭食材”

夭夭起身笑嘻嘻道。

灏衍白了夭夭一眼,捡起地上的石子放进口袋里,拿起弹弓转身朝南走去。

“师父,我们躲哪里啊?”

夭夭拉了拉溪言的衣袖。

鸳鸯不见了踪迹,远山如一幅水墨画,静湖倒映着蓝天白云,晨露夹杂着合欢花的清香,溪言的心情颇佳。

“走吧”

溪言转身摸了摸夭夭的脑袋,拉起她的手往林子里走去。

陈宝被抱了几个时辰,体力自然恢复了,迈着四条小短腿跟上他二人的步伐。

湖边飞鸟种类很多,尤其是到了晨起猎食时,鸬鹚嘴里衔着鱼儿落在沙滩上,细细咽入口内,灏衍瞅准时机,拉起弹弓,咻一声,鸬鹚被打晕倒地。

灏衍兴冲冲收回弹弓,颇有自豪感,他的打猎功夫还是不错的。

“太好了,午饭有了”

很远处林子里蹲在灌木丛中的夭夭一脸开心,相比于人,她这个狐妖的视力肯定要好不少。

灏衍拧了鸬鹚的脖子,躲在草丛里继续蹲守下一个猎物,打猎打得兴致勃勃,他竟忘了自己的本来目的。

很长时间过去,太阳高高挂在东边的晴空上,灏衍打猎玩得不亦乐乎,心想着趁着这个机会等会儿下河洗个澡,只是却迟迟不见媪婆来,不管了,引蛇出洞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灏衍想到此便继续蹲守鸟儿以及野鸡。

丛林里不似湖边那么敞亮,灌木丛因溪言的存在,所以并没有那么多蛇虫鼠蚁,三界之虫皆归他管。

夭夭蹲得昏昏欲睡,昨晚突然被吵醒她并没有睡好,便靠在溪言肩膀上慢慢合眼。

迷迷糊糊间,她闻到一股特别清甜的花香味儿,像是丁香花又好像不是,总之令昏昏沉沉的她很喜欢,在她快要跌倒在地时溪言环抱住了她,夭夭模糊间轻缓地笑,无论闹别扭与否,师父都会护着她,这便是他最可爱的地方,溪言幻化出一个大的软垫铺在地上,将夭夭轻轻放在上面。

“公子很是怜香惜玉呢”

丛林深处传出一道弦歌袅袅,似是能勾魂摄魄,动人心弦的女声,溪言缓缓转身。

“你终于出现了,媪婆”

“公子特于此地等奴家,奴家受宠若惊呢,不过,不要称呼奴家媪婆,奴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云欢”

女子穿着极其暴露,墨绯色的长袍开胯到大腿上三分之一,□□半露,走起路来妖娆妩媚,双乳摇摆,纤细的腰肢上挂着一圈铃铛,随着步伐轻灵作响,女子的容貌更是艳绝,一双桃花眼潋滟含情,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是吧,公子,云欢,云欢,云雨巫山,鱼水之欢”

女子抬指弯腰如蛇般在溪言周围缠绕,长长的指甲轻抚过溪言白袍上的银色蛇纹,无比撩人地在溪言耳畔吐气如兰,呻吟欢言,媚眼波横,峨眉皎月。

“公子,良辰苦短,何不…”

溪言骤然狠狠掐上女子纤细的脖颈,将她提起,脚尖离地。

绝美女子满面通红,泪眼盈盈,看着很是楚楚可怜,更是艳绝人寰。

“公…公子,何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在我面前卖弄风骚”

溪言语气极冷,面容无波,盯着女子仿佛是在看一样死物。

“您…是紫…玄上…神”

在凡间有人称溪言为仙君,有人称溪言为上神,能称呼溪言为上神者自然不是等闲之辈,说明他的道行不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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