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知许不用叶栖梧叫就自己起床洗漱了,叶栖梧幽怨的看着白知许,但是白知许像一个瞎子一样,看不见,洗漱完拿了一个饼就出门了。
“许许,你没有带水,你会口渴的!”叶栖梧还没有说完,白知许就没有影了。
“善变的男人,呜呜呜,许许不爱我了,他只爱那个画了,没事的,作为正宫,我要好好赚钱,去买更多的小三,他就会明白我的好,没有我就没有小三的一席之地。”叶栖梧戏精的演完就打算去碰碰运气。
白知许到达河边,就坐在龙舟旁边死死盯着,一看见有人来,就会说:“不能摸,不能碰,这个龙舟上有毒,你摸了一个星期就会死,第一天会头晕,第二天身体无力,第三四天就会五腑四脏的难受,第六天就是回光返照,你会感觉特别健康,第七天就死了。当然了,这个毒也是有期效的,三天后这个毒就没有了。”
白知许说完吓退了好几个想摸的人,但是有一个小男孩还是要摸。
白知许对他说:“摸的人会烂手烂脚,你就没有手可以吃饭,你也不能走路了,到时候所有小朋友都笑话你,说你是个怪人。”
小胖子被吓哭了,回去找家长了,不巧的是,这个家长是李大嘴。
李大嘴怒气冲冲的找过来,“你这个□□犯,你咒我儿子干什么?”
白知许慢条斯理的说:“第一我不是□□犯,□□犯是王耀祖,第二是他要去摸龙舟,我只是讲述了这个龙舟的禁忌,三天之内不能随便摸。”
李大嘴不讲理的说:“凭什么你说有毒就有毒,你不让摸就不让摸,我告诉你,这个船是村里的共同财产,你没有权利,再说了你也不是我们村的人。”
白知许反问道:“是不是只要是村里的人就有资格使用这个龙舟。”
李大嘴骄傲的说:“那当然,我告诉你,你不是我们村的人,就没有资格碰这个船。”
白知许问道:“那为什么叶栖梧一家也是这个桂花村的,他不能碰,你们有活动也不叫他们一家,他们的房子最破最偏,他本来的家被你们强占!”
李大嘴漫不经心的说:“就那个旧地主一家,叶栖梧克死了父母,叶遇安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叶栖曦则是叶栖梧父亲外面生的孩子,你说这一家身份不明的旧地主还能住在我们村里就不错了,要我说啊,他们就该去死!”
王小虎也符合着说:“对,就该去死,你们都该去死!”
白知许生气的吼道道:“如何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们眼睁睁的看着梅婶带着小汤圆在村中大树下死去,你平时在那里抹黑别人会感觉到愧疚吗?叶遇安的母亲是一位伟大的医生,你就没有收到他一点帮助吗?还有他们的医学朋友吴妄,你就没有找他看过一次病吗?”
“为什么你收到了别人的帮助就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野种,医术不精,死丫头片子,克亲!”
李大嘴不以为然的说:“这个不是应该的吗,一个村长里就那一个医生,不找她找谁啊。再说了,现在都是西医了,那个中医就是医术不精。”
“中医有几千年的历史,你看了这么多的赤脚大夫不都是中医吗,现在有几个西医可以百分百告诉你我这个没有一点中医技术,世间万物都讲究因果,你对他人做的一切都会遭报应的。”
李大嘴听见就要来打白知许,但是顾及到一些东西,只是破口大骂:“要是有因果,你应该第一个死,还有叶栖梧一家,全部该死,再说了现在医务室就是一个很厉害的西医,还是外国留学回来的呢。”
白知许更生气了,他对着李大嘴和王小虎说:“这个颜料有毒,三天毒性才会掉,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死了不归我管,收尸或者办席也不要叫我,我不是你们村子的人。”
白知许更失望了,他原本以为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经历过先进思想的教育,结果是脑容量太小,谁说中医就比西医差,中医上下五千年,而且西医常用的外科技术还是来源于中医扁鹊,中医不如西医是外来物种入侵,是在削弱我们的民族自信,虽然中药不好喝,但是就现在这个医疗技术来看,没有先进的设备,也没有学会西医的精髓,就盲目的崇拜,真是愚不可及。
李大嘴还是惧怕这个东西的,急忙拉着不情愿的王小虎离开。
白知许看着天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你也饱受非议,还要承担照顾弟弟妹妹的重任,却能每天开开心心的,长期的劳作把你白皙的皮肤晒得发黑,你稚嫩的手变得干裂粗糙,指缝里是洗不干净的泥土,因为你不可能不碰泥土。
其实我想问,你的身体是铜墙铁壁吗?我不希望你的身体是铜墙铁壁,你这个年纪应该肆无忌惮的活着,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但是我又希望你的身体是铜墙铁壁,不受流言蜚语的攻击,一个人的出生不代表这个人的未来,罪犯的儿子就一定是罪犯吗,富商的儿子一定是富商吗?
罪犯的儿子可能是律师,老板,医生或者是一切职业工作人员,富商的儿子也可能是穷人,毕竟不怕二世祖吃喝玩乐就怕二世祖突然努力创业。
一个人的出生只是代表父母给的起点,你的最终点是要靠你自己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出来的,没有人可以决定你的未来,没有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希望叶栖梧以后可以做一个肩负大任的人,不在意自己遇到的苦难,所有的苦难将成为叶栖梧的楼梯,让他可以一步登天。